說起來,法國的街道命名也是非常有趣。
巴黎(Paris)街名很多是以其他國家的首都或是名人命名的。以前,還有柏林街等等以德國大都市的街道,後來德法兩國因為長年的利益衝突而交惡,所以全部的德國街都披上了新衣,而戰後雖然德法友好,卻沒有把這些街名再換回來。
除了這些異國風情的街道,巴黎的街名是十分可愛的。
說起來,法國的街道命名也是非常有趣。
巴黎(Paris)街名很多是以其他國家的首都或是名人命名的。以前,還有柏林街等等以德國大都市的街道,後來德法兩國因為長年的利益衝突而交惡,所以全部的德國街都披上了新衣,而戰後雖然德法友好,卻沒有把這些街名再換回來。
除了這些異國風情的街道,巴黎的街名是十分可愛的。
士林有條幸福街,每次經過不免好奇到底巷子裡會有什麼在等我,不過我從來沒有走進去過,只是看著路名傻笑。
幸福街,光聽起來就覺得是個居住的好環境,我如果每次填報名表或自我介紹時說:『我住在幸福街4號』,是不是會更幸福呢?
但是仔細想想,幸福跟我住在哪裡到是沒什麼關聯,我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你跟我在一起的夏日午後,是你的吉他聲,是晚上睡前的聊天,幸福街沒有你還是不快樂。
親愛的馮先生:
我想我這樣算是過得很好。
每天很平靜地一個人度過,雖然沒人陪我吃晚餐,沒有人彈一整夜吉他給我聽,也沒有你深夜回到家的電話,可是我想我會漸漸習慣。就像你說的,我們兩個在不同的世界,你在你的茶餐廳,我在我的玫瑰園;就像你說的,只有江澤民說要攻打台灣時才會想到我,所以我想我也不需要再自作多情,可是馮衣服先生,我很想你,不需要等香港普選,我平靜的生活都是用來懷念你。
既然你沒說想我,那我就不要想你了。朋友們一直問,我們的事。我們不就是那回事?我們分開在兩個世界,再也回不去了,所以接到你的信,看著你說哪個誰誰誰不錯,我都不吃醋了。「人不要這麼愛佔有」,但你會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超級任性。我不在你的世界,我想我連吃醋都沒有立場,因此我再也不說我忌妒,忌妒又能左右什麼,早在相遇的時後就知道兩個人是會分開的。
我想告訴你,我今天作什麼事,遇見什麼人,看到哪些美麗的風景,還有最近學校的事逼得我快發瘋,有時候被煩到會想自殺。其他人我都沒提,大家都以為我是快樂小天使,只有你會說,「在我面前,不要裝,以為我看不出來嗎?」可是我一個字都沒提,我跟你的朋友說,我們沒連絡了,是呀,我實在看不出我有跟你聯絡什麼,你也只會跟我說最近哪個女生不錯。你,你好樣的。
塞納河的左岸
淡水河的右岸
各有各的美麗
一左一右卻隔了半個地球
一樣在河的兩岸
平常認為吃飯是一件很孤單的事,因為我總是一個人,但是今天在台北火車站上完課,決定要打破這種依賴,所以我自己去吃了迴轉壽司。
驚喜的是,發現了一個不寂寞的吃飯方式,對著美味的壽司而不是一張空的椅子,不用覺得一個人很彆扭,不用擔心點菜會不好點,其實可以孤單得很自然,而且店裡面寂寞地吃飯的人好多,像是孤單都市人的集散地一樣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緒,靜靜地吃或是大口大口地吃都是一種填滿空虛的動作,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孤單減輕了不少。
也許,我可以自己終結孤單。
今天坐在星巴克獨自喝焦糖瑪奇朵,突然眼淚湧了出來,我覺得不想再留在台灣,想往外飛,哪裡都好。如果可以,我希望現在的我是坐在巴黎的星巴克。
想念的其實不是巴黎的星巴克,畢竟這種飲料在世界各地哪一間喝起來都是差不多的,可是觸動我對巴黎朋友的思念,沒有他們的城市很空虛,總是覺得自己孤孤單單的,一個人吃飯,一個人搭捷運,雖然台灣有很多朋友,可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,工作的工作,當兵的當兵,所以還是寂寞。在巴黎的時候,吃飯時總是一大夥人嘰嘰喳喳的,好不熱鬧,我最討厭一個人吃飯,回來台灣之後常常因此不吃飯,因為一個人用餐的時候眼淚就是不聽話。
好想回到兩個人的飯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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